2014年6月13日 星期五

誰扛?


在法國巴黎塞納河上有座連接法蘭西學會和羅浮宮中央廣場的人行橋


2014年6月8日 星期日

也就是時候到了

我想「民不聊生」這句成語很多人都知道,也應該都清楚意義是什麼。


2014年6月1日 星期日

人生七十才開始



要說實踐我媽最是到位,只是她沒得選擇。

剛完成七十大壽還不到半年,她隨著同鄉會回鄉走走,就在狹窄的包車座椅間窩出腰痛來,即便回台後都還沒能舒坦些,誰知隔了兩天還跟著朋友去后里騎腳踏車,這也就算了,卻再隔個兩天又跟著氣功的夥伴去大肚山爬萬里長城,這讓我不得不念了念她,她照例說這些行程是早已經報名參加了臨時不去不好意思,可是爬山回來她已經是雙腳幾近無力,晚餐也沒啥胃口就早早上床休息了。

讓我慌了手腳的是隔天醒來她說半夜實在不舒服想下床拿止痛藥,誰知雙腳就像憑空消失一般而摔下了床,她竟也不喊我自己靠著雙手硬是把70公斤左右的身軀拉上床,然後就這樣熬到天亮。

我好不容易借了輪椅趕緊把她送往就近的中山醫院中興分院,經過神經科醫師的診斷發現事態嚴重當下轉急診至總院大慶院區。非常幸運的是前置的檢驗像是尿液、血液、超音波、核磁共振等等非常順利的在早上一一完成(原本護理師告知可能會到下午才能完成所有檢驗的)。中午好同學Stone專程送來的便當我才扒了兩口一位醫師就來說明檢驗結果,因為媽脊椎第7~10節有血塊,擠壓神經造成下半身完全失去知覺,要是不緊急開刀清除血塊讓神經恢復將會是永久的傷害,媽一聽到開刀眉頭還皺了一下,但是我知道這是跟時間賽跑的抉擇,二話不說決定相信醫師並交由他們即刻著手開刀事宜。

就在簽署一堆文件和同意書後沒有多餘的耽擱我已經目送媽被推進手術室的身影,醫師還安撫她放寬心就像睡一覺醒來,可我在等待的時候心卻是愈懸愈高,我多希望我也是被麻醉了而能不用經歷這等待過程。

手術非常成功,媽也在加護病房慢慢地恢復,只是術後三天她連翻身都不能,我懸著的心仍然放不下,未來如何總難免想到任何的可能,但我們兄弟姊妹也只能盡力幫她加油打氣,我們是沒資格悲觀的。

三天後轉往復健病房也開始了復健之路。復健師首先教的就是自行在床上翻身,我還記得媽總是嘟嚷著說我怎麼翻得過去,還搞笑的試圖挪動她胖胖的身軀而未果來證明她說的沒錯,而我得扮演的就是老師和媽之間的橋樑,因為有時候媽總沒注意能否成功完成動作的關鍵技巧,那就怎麼使勁都很難達成。

復健的過程也接觸形形色色的病友,有中風的、車禍的也有開刀的,有的痛得哇哇大叫眼淚直流,有的面露難色咬牙苦撐,有的笑嘻嘻卻是打混摸魚,當然也有開開心心賣力復健的,我很高興媽是最後那種。

從一開始媽不管是醫師、護士、復健師甚至是其他病友總喜歡抓著問要恢復所需花費復健時間的病友界水準,而毫無例外的都是各人情形不同是沒有標準答案的,但她還是愛問,呵。

儘管她問歸問,擔心未來也從沒有少過,卻不會改變她的努力,不管排定的一小時復健時間與否,只要老師不趕人器材也是空閒的她就會去填補那個位置。

我這一路陪她走來,從她不能翻身,幫她拍背、餵食到換尿布,我沒有小孩卻已經歷照顧小孩的過程。而每個階段為了照顧她的輔助用具像是吸管、水杯、沖洗器、尿盆……甚至是輪椅和助行器都一一的功成身退,媽也從翻身、起床、行走到爬樓梯,我就看著如同嬰兒的養成到能緩步行走的階段從一年多濃縮到半年。

而我媽在七十歲再次重新開始,不同的是她從擔心自己到能鼓勵別人不過半年而已,而我這做兒子是無比驕傲,也慶幸老天把她留給我們,這是多大的幸運。

一定會有人問難道不認為這是不幸嗎? 我要說的是……

想它做什麼。

眼見為憑?



國家地理頻道「宇宙大探索」提到我們之所以能看到物體的顏色是因為該色光不為物體吸收而反射,我們的眼睛就是看到這反射的色光而認定該物體的顏色。

例如香蕉吸收了紅光,吸收了藍光,什麼色光都吸收了就是不吸收黃光,所以黃光被反射而進入了我們的眼裡。這在學習物理的時候是基本知識。

所以,嚴格來說不被物體吸收也就是不屬於該物體的反而被我們眼睛解讀為那是屬於該物體的顏色,很奇妙不是嗎!

如果出現一種材質(或現象)讓地球上的物體全數吸收了光(你會什麼都看不到),或者全數反射了光(你或許看到灰色的物體),這樣你還能如往常的辨別物體嗎?

有時,盡信你所看到的卻不動腦去想、去研判,然後知其所以然,是很容易被愚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