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3月30日 星期六

20130330.


在偌大的候診空間裡都是人,有些人甚至沒有座位得站著。

我好不容易有個位置能落座,低頭看了看候診單上的號碼再抬頭瞧瞧電子叫號顯示器我心想還是把心定一定吧,即使身體微恙。

  在這地方人們要不眉頭深鎖,要嘛面無表情,對於生理的不適這是最自然不過的了,這讓我很明顯的注意到一位男子,他臉上堆滿了笑容,伴著手勢正和他身邊的女伴聊著,只是隔了好一段距離加上這空間總也充滿著低調交談的窸窣聲我聽不見他說了些什麼。

  只見他邊說著也不時的抹平她緊蹙的眉頭,或是用他的肩膀手臂蹭著她的手臂,再不就是輕柔地搓著她的手,任誰都看得出來他的努力,努力減輕她病痛的苦楚,尤其是他未曾稍減的笑容。

  就在這樣的情況持續了十來分鐘,他們就近的診間門打開來護士對外唱名,只見他拍了拍她的手後站了起來朝護士點了個頭就往診間內走去,她這才起身緩緩地跟了進去。

  這時候我才了解他那股安定的力量竟與我認知的不同,但是同樣的堅定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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